思,让吴端的腿肚子想要抽筋,他伸手扶住了闫思弦的胳膊。
“好想看看你被毁掉的瞬间。”
这张卡片让收到礼物的人以为不过是恶作剧,甚至是来自亲密爱人的恶作剧,他们根本不会联想到这礼物背后的险恶用心,被喷了满脸满身的莫琳血,或许还会欣然享受。
他们会错过最佳的阻断病du的时间。
吴端和闫思弦沉默了很久,闫思弦率先走出了简易工作间。
“我要洗澡。”他语气中满是嫌恶。对人心,他恶心透了。
“我也要。”
吴端的伤口愈合情况不错,已经可以洗澡了。闫思弦示意吴端先去,自己却并不立即上楼,而是着手拆解和收拾简易工作间。
吴端帮忙,闫思弦道:“我一个人就行,你把防护服给我,先去洗吧,你洗得慢。”
“那你小心点,千万小心啊。”
一小时后,吴端一边擦头发一边下楼,闫思弦已经在沙发上呈帝都摊状了,毛巾随意搭在头上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看到他的表情,吴端心一下揪了起来。
“出事了?!你防护服坏了?!”吴端快步走到闫思弦面前问道,看他那架势,仿佛下一秒就要拉着闫思弦去做病du阻断治疗。
“啊?”闫思弦莫名其妙。
“干嘛一脸丧夫相?我以为你被感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