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了。”吴端道：“警方跟你想法一致，我们不想牵扯无辜的人，前提是你要配合调查。

    所以，说说你的同伙吧。”

    李司农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，又沉默了一阵子，终于道：“我今天没去送货，确实因为我已经知道，你们盯着我呢。”

    吴端神色黯然了一下，觉得还是自己漏了馅儿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。”李司农道：“是有人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“物业，就是昨儿跟你一块来登记我信息的人。他一来，我就觉得不对了。我的情况，他大概都知道，真要登记，他帮我填上就行了，用得着假模假式跑一趟？

    他走了没多久，就给我发了条消息，说是警察盯着呢，让我这几天不用出门。”

    “手机。”吴端道：“他给你发消息的手机，藏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“卫生间，浴缸底下。”

    立即有警员抬起浴缸去找，果然发现一个粘在浴缸底的防水袋。防水袋里装着一部手机。

    刑警将找到的手机拿给吴端，吴端并不去cāo作，直接问李司农道：“消息已经删了吧？”

    李司农点点头。

    吴端将那手机还给刑警，“送市局，让笑笑放下手里的事儿，先恢复这上面的数据。”

    他又问李司农道：“你就是用这部手机跟团伙其他成员联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