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是从报纸上裁下来的,每个字都是贴这边儿裁剪的,剪下来的小纸块大小一模一样。
粘贴的时候,每个字之间距离均匀,一点翘角都没有,一点多余的胶水都没有。
我甚至能想象,咱们这位盗贼坐在桌前,衣着整齐,手指甲也修剪得很干净。他开着台灯,用镊子夹起裁剪好的字,背面抹上胶水,每贴一个字,都要用尺子上下比对,以确保整齐,比对的过程中他可能还要用牙签之类的东西调整字的位置。”
闫思弦轻笑一声,吴端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吴队想象力挺丰富,这人物侧写跟拍电影似的。”
“你就当我班门弄斧抛砖引玉吧,”吴端耸耸肩,“这方面你是专业的,有不对的地方尽管提。”
“没,挺好。我稍微补充一下吧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我把最近两年的盗窃案过了一遍筛子。排除窃贼已经落网的,排除暴力撬锁的,再排除除了现金以外还有珠宝首饰名表等贵重物品被盗的,剩下的要么被盗金额实在太少,用偷鸡摸狗来形容比较合适,不符合咱们这位大盗的手笔,要么就是飞贼……”
“飞贼?”
“从楼房顶层系上绳子吊下来,专门盗窃没安防盗窗的高层住户。
这种盗窃手法自成一格,也跟咱们这位技术开锁的大盗不沾边。
所以,首先可以确定的是,已知的有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