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思弦用余光扫了一眼吴端郁闷的表情,道:“你还有干儿子?”
“一个同村哥们儿家的小孩儿,认干儿子的事儿是我妈帮着张罗的,可能因为两家大人关系好吧。
我纯属讨我妈开心,每年回家都给那小孩带点吃的用的玩的。”
“可爱吗?”
“啊?”
“我是说,你干儿子,可爱吗?”
吴端诧异地看向闫思弦,无法理解他怎么会关心这种事,却还是答道:“小孩不都那样,不熊的时候都挺可爱的,熊起来你恨不能给他来一套军体拳。”
“你现在这身手,怕是只能来一套广播体cāo。”
“你滚!”
闫思弦兀自乐完了,评价道:“你这人还挺有意思,好像有数不完的新鲜事儿。”
“你就别说风凉话了。”吴端道:“闫少爷难得体察一次民情,见什么都新鲜,你才有意思吧。”
闫思弦又探究道:“那……干儿子以后会给你养老吗?”
“别扯了,这什么年代,亲儿子都没有社保靠谱。”
“也对,那干儿子有什么用?”
“也没什么用,就是两家关系好嘛。”
显然,吴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