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想要辩解,闫思弦没给他机会,继续道:“还有你刚刚说的脚印问题,想要不留脚印,很简单,进屋换拖鞋就行了,换句话说就是熟人作案。
只有熟人能不引人注意地进入死者家,甚至,不仅仅是进入,还留宿了,所以才能趁着老人上床休息时偷偷打开燃气阀门。
等老人死后,凶手又将燃气阀门关好,将特意从电源上拔下来的漏气报警装置chā回电源,一切复位,然后悄悄离开。
凶手这么做的原因,大概是想造成独居老人死于某种急病的假象。
毕竟隔三差五就有此类新闻,大家已经见怪不怪。
这样正好解释了一氧化碳的来源。这不是意外,是他杀。”
瞿源明白在案件分析方面自己比闫思弦差着一截,便不谈案情,只道:“就算是他杀,可这案子不是应该归二支队吗?赵局前两天才说……”
会议室的门开了,吴端猫着腰,本想偷偷进来的,却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他讪笑一下,直起身,一边往闫思弦身边的空位走,一边道:“你们接着说。”
众人能休息本就是沾了吴端的光,眼看吴端带伤还来关注案情,瞿源泄气了。他理亏地抿起嘴,意思是没什么可说的了。
闫思弦却不依不饶道:“你接着说。”
瞿源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,那几个和他一样有不满情绪的人相互传递着眼色,有个胆大的出声打圆场道:“闫队,源儿不是那意思,有案子就办,我们都没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