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行人留下,等待刑警调查。
最后就是辖区分局的刑警赶到,问话的问话,取证的取证。监控情况就是这样了。”
吴端道:“也就是说,先后有三个人接近过面包车里的死者,其一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张泽霖,其二是跟张泽霖一同包车的一个姑娘,其三就是紧急人张嘉灿。”
“对。”
吴端点点头,道:“我有几个想法。
第一,对拿了死者手机的叶簇一行人,进行询问调查;
第二,投du多发生在有预谋的仇杀案件中,无论经济原因、情感原因,还是别的,先从死者身边的人查起;
第三,du源。国家对氰化物管控还是很严格的,那玩意儿普通人可没那么容易搞到,先在全市范围内发一轮通告,看看有生产、储存、运输氰化物资质的单位有没有出问题的。
第四,就是现场调查了,我想投du的路径无非两个,其一,趁死者去卫生间的时候,在监控盲区向他下du,方法目前还不得而知,不过熟人作案的可能xing最大;其二,在死者的食物中下du。死者独自回到面包车上以后,吃了某种含有氰化物的食物。
这一点,我没什么头绪,你有想法吗?”
“等尸检结果吧,至少先确定一下,他身上有没有针眼之类的东西,以及他究竟都吃过什么。”
“那就先收队吧,老有这么多人围在航站楼门口,不行。”
吴端下车安排各科室的刑警们离开,并跟分局副局长打过招呼,案子由市局正式接手。闫思弦也下车,将笔记本电脑换给了分局刑警。
回程路上,闫思弦苦笑道:“早上还说今儿只放人,不抓人,是个好兆头,半天不到就打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