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次入院。”
“这次?!”闫思弦诧异,“都到肝腹水的程度了,以前就不知道?”
吴端叹了口气,“闫少爷你是真不了解民间疾苦啊。”
“那你跟我说说呗,洗耳恭听。”
“不是所有人都跟咱们单位似的,一年一次定期体检。
好多底层劳动者,几年甚至十几年都不做一次体检,有点什么不舒服,总是根据自己的想法,随便去yào店买点yào吃一吃。
只有病情严重到没法从事劳动了,才会去医院。
你要是去看看咱们国家——不光是咱们国家,其他国家应该也是一样的情况吧——你去看看癌症的医疗数据,就会明白了,越是富裕的人,越是能在早期发现癌变,及早治疗,贫穷人口则恰恰相反……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闫思弦道:“我想说的是,张国涛从事的可是餐饮行业,办理健康证,年年体检,都是硬xing指标。
要是街边小店我就不说了,那可是大学食堂,人口密集的地方,一旦发生大范围的传染,谁来负责?”
原本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吴端挺住脚步,折回了留置室。
他走进了叶灵所在的留置室,问道:“张国涛体检了吗?”
“什么?”叶灵被突如其来的问题搞懵了。
“张国涛有没有体检,办健康证?”
“办了啊,他来的时候就有证儿,市里有个服刑人员就业办公室,他的健康证就是那儿给办出来的。
反正人分到我这儿的时候,都带着证儿的啊。市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