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门,闫思弦做了个摸兜的动作,吴端知道他想抽烟了。
他没有烟瘾,只有特别纠结郁闷的时候会想抽一根。
“忍忍吧,这儿禁烟。”吴端道。
闫思弦嗯了一声。
吴端又问道:“你什么情况?家里还备着安眠yào。”
“那不是常备yào吗?”闫思弦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吴端直接揭穿他:“国家严格管控的处方yào,到你这儿成常备yào品了?”
闫思弦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。
吴端又问道:“吃了多久?”
“也没多久,疯子团伙那案子的时候,家里和工作,两边都不消停,偶尔睡不着就吃点,已经很久没吃过了。不然,一个礼拜前被舒澈拿走,我不可能发现不了。”
这倒在理。
吴端还是不放心地问道:“你家还有什么危险的东西?”
怕闫思弦耍滑头,他又绷起脸来,补充道:“是你自个儿jiāo代还是我回去搜?”
“哎我去你还真当审犯人了?”闫思弦摆出一副苦相。
吴端不依不饶。
“行行行,你是祖宗……”闫思弦掰着手指头数道:“我记得有几种氰化物——之前有段时间对du理学感兴趣,弄了点研究,我保证妥善保管了。
还有一些眼镜王蛇d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