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怎么能没脸没皮到这种程度?他说这话的时候自个儿就不觉得膈应?
还真就不。
吴亦彦的语气、动作处处透着表演过度的痕迹,让人不由地就会产生一种看廉价烂片儿的感觉。偏偏他自己陶醉其中。
他是相信的,在已经被自己洗脑了。
吴端默默低头片刻,平复了一下情绪。
“行,咱们来聊点实在的。”吴端道:“舒撤只是吃了安眠yào,没割腕,她手腕是你割开的,这个你怎么解释?”
“我没啊,是她自己……”
“所以她为了确保自己能死成,服用了打量安眠yào的情况下,又割了手腕,还不忘把用来割腕的美工刀上的指纹擦掉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是你干的,舒撤全说了。”
吴亦彦眼珠滴溜溜转着,片刻后,他似乎拿定了主意,终于承认道:“好吧,是我。”
他立即解释道:“我不是欠了她好多钱嘛,原本就是公司要倒闭,真没办法了。我们就约着自杀。
她怕死不了,让我帮她来着——嗨,那会儿她……”
吴亦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,她自个儿说过什么恐怕都不记得了。
反正,我是听了她的,纯粹帮她来着。
但我觉得吧,重点是她不没死成吗?我最后犹豫来犹豫去不还是把她送医院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