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做的味道差不多。
闫思弦则露出讨好的嘴脸,勾着吴端的肩膀道:“怎么样?我女神手艺特好吧?”
“嗯嗯,好吃。”吴端又往嘴里塞了一个,并对闫妈妈道:“阿姨,我们真吃过了,饺子明早再吃吧。”
怕闫妈妈不放心,他又道:“我会做煎饺。”
“你看看,还是小吴叫人放心。不像你,就会张个嘴等现成的。
小吴你放着,哪儿能让病号下厨,我从家派人过来给你们做饭。”
闫思弦生无可恋地哀嚎一声,歪倒在沙发上,但他还是识破了母亲的意图,“妈,咱别玩这套,我可不要保姆,您别找着机会就往我这儿塞人,人来了我也不开门。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
大概只有在母亲面前,闫思弦才会像个小孩,明目张胆地耍赖。
吴端看着这一对母子,既觉得好笑,心里某个地方又十分温暖。
时间确实晚了,没聊两句闫妈妈就起身要回家了,临走还一个劲儿邀请吴端去家里坐坐,对自家儿子就没那么客气了,凶巴巴地叮嘱闫思弦不要惹是生非。
大概他小时候不是一般的叫人cāo心吧,毕竟这可是个17岁就敢孤身一人涉险,混进亚圣书院探求真相的主儿。吴端这样想着。
待关上门,吴端终于笑出了声,他小声揶揄道:“我才知道嘿,这世界上真有人降得住你。”
闫思弦像打了一场败仗的大公鸡,垂头丧气地趴在沙发上,一条手臂耷拉到地毯上,“降了二十多年了。”
吴端又道:“你妈还会包饺子,我也没想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