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这儿受刺激了,成天要死要活的,得有个人24小时看着她,不然就自杀,你说多可怕?
怪不得翟阳业绩下滑,那段时间他去店里点个卯儿就往家跑。
我俩喝酒的时候,他家已经换了三个保姆了。他白天得上班啊,不然俩人吃啥喝啥,只能请保姆,保姆只干一件事:看好他妹妹,只要他妹妹没自杀就行。
可这活儿也太奇葩了,保姆也嫌瘆得慌啊,谁敢随随便便为人命负责啊?都是干个三五天,就要走。
我跟他建议,要不把他妹送父母那儿去,谁照顾也比不上自个儿父母上心啊。翟阳就只知道在那儿叹气,不愿意多聊他的父母,感觉家里是不是不和睦啊?我也没细打听。
我还劝他趁早带妹妹去看病……我可没直说精神病啊,多不好听,千注意万注意着,还是把翟阳惹恼了。
不能提,压根不能提‘病’这个字儿。
他对他妹也是真好,就感觉吧……太钻牛角尖了,一点坏话都不让说。
一看这情况,咱就不提了呗。
那之后,我帮他介绍了一个保姆,挺负责任的大姐,当初我姐生孩子,就请她当的月嫂,跟我家关系一直不错。
好说歹说,那大姐才接了这烫手的活儿——我这同事,做到这份儿上,不错了吧?”
“不错。”
回答完,吴端发现,这分明就是个肯定句,对方压根不需要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