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吧。”体育老师摇头,“我知道的都是传言……。”
“传言也说说。”吴端执着道。
“就……还是猥亵女生的事儿,我后来又听说,是学生故意陷害他呢。”
“陷害?”
“嗯,他在班里训那个男生,俩人好像吵了几句,还拉扯了几下,梁子不就结下了吗。
所以那男生想了个损招儿,指使女朋友诬陷蒋保平。
那帮小兔崽子懂什么?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种事儿能毁了一个人。
这是我听学生说的……有一回蹲坑,听见几个猫卫生间抽烟的男生吹牛,他们说的。
你问仇家,要是蒋保平真被诬陷了,这仇可结大了。干了一辈子,再熬几年该退休了,结果整了这么一出儿,以后养老金什么的都要受影响,比安全退休的人少一半儿呢,这还不算仇?”
“知道了,多谢。”
“那……你们忙着,我们就先走了……那什么,辛苦了啊警察同志。”
体育老师伸手想跟吴端握一下,半途又觉得还是算了,尴尬地将胳膊绕了个圈,去挠头了。
体育老师和吴端jiāo谈时,他太太就站在旁边,似乎听八卦听得入神了,被体育老师拽了一下,才跟着一起离开。
“得去趟学校。”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