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低声陈述着事实。
缺少关爱成长经历,让他过早学会了隐忍。
吴端去观察奖杯底座和杯体连接处的缝,那里确实容易藏污纳垢。
“我用牙刷刷干净了。”顾寒开道。
好吧。
吴端放弃了用肉眼观察,继续问道:“王梦——就是王阿姨——她给你奖杯的时候,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
“就说蒋老师托她把奖杯给我,没别的了……她好像有点忙,我就没多问。”
又询问了几句,顾寒开再也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,两人只好拿着奖杯离开。
回程路上,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吴端一直在观察着奖杯。
闫思弦捏住他的手腕,将他捧着奖杯的手向下按了按:“别费眼睛了,你当自个儿显微镜呢?”
吴端叹了口气,“悬啊,就算这东西是凶器,想把它跟凶手联系起来,也费劲。
就算咱们已经证明奖杯是武安定制的,也说明不了什么,她跟蒋老师本来就有不正当关系,帮个忙很正常。”
吴端闭着眼,有些凶狠地捏着自己的鼻梁,“还有哪条路可以试试的?……还有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