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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刑部尚书难道是静王殿下腹中的蛔虫吗?竟然知道静王殿下害怕东窗事发?”赵清芷反问道。

    黄觉一愣,随后道:“静王妃,此并非下官猜测,是那逃跑的庄园仆人亲自揭发。”

    赵清芷闻言直视黄觉:“敢问尚书大人,此女子何时去刑部报的案?”

    “昨日下午。”黄觉扬了扬下巴。

    “那,那逃跑的庄园仆人何时被大人找到的?”赵清芷接着问道。

    黄觉回道:“自从此女供出有一个逃跑的活口时,下官便派出数十捕快,寻了多个地方在昨天夜里找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敢问大人,那仆人叫什么名字?”赵清芷频频出击,没有给黄觉留多少思考的时间。

    此话一出,黄觉愣了一下,他惊讶于一个小小的闺阁女子竟然也懂得如何问话,这仆人的名字在庄园的月钱账簿里肯定能查到,他不得不说实话。

    “他自称阿武。”

    赵清芷闻言嘴角微微扬起笑容:“这倒奇了,这阿武伙同张管事强抢民女,罪大恶极,殿下派人找了半个多月都没有找到,竟然被尚书大人不到一天寻到了?”

    黄觉傻眼了,结巴两句接不上话来了。

    康王一见黄觉不说话了,心里暗骂草包,他本只想把黄觉这个牌亮出来,可眼下黄觉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接二连三的问题问懵了,她不得不再放一个牌出来。

    康王沉着脸色看了王提刑一眼,那王提刑见状,出列道:“静王妃,当时刑部尚书找下官查阅案例时说过,这次找人找的太顺利些,猜测是想寻刑部大牢这个看似危险的地方保命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黄觉瞬间清醒,“臣想起来了,这个阿武供述过躲了太久,担心被静王殿下找到,所以主动投案,故意让我们的人找到他。”

    江景乔闻言看向王提刑,前世的场景在她脑海里一遍一遍地过着,她也曾让刑部和提刑司的仵作联合验尸三次,其结果还是上吊而亡。

    这两个狗东西,让她心里对赵清芷滋生了浓浓的恨意,自此精神潦倒,这两个混账东西。

    江景乔忍着一腔怒火,出言讽刺道:“尚书大人亲自审的案,记性还要靠没有插手的王提刑来提醒着?”

    “臣,老迈了。”黄觉装听不懂,只以年龄说事。

    江景乔闻言没有给刑部尚书留面子,直接开怼:“老迈就该告老还乡,朝廷还是需要办事效率高一点的年轻人。”

    黄觉的脸色难堪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