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是恩爱不了拉,爱妃若想,待本王伤好后吧。”江景乔笑道。
赵清芷听江景乔自说自话,翻过身平躺着道:“殿下想多了,臣妾并不想。”
“爱妃没有说实话,来淮阴之前那晚,你可是主动邀请本王...啊!”江景乔正说着,不料赵清芷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她的伤口。
“殿下刚说什么?臣妾没有听清楚。”赵清芷凑近道。
“嘿嘿。”江景乔想起上药时的惨痛经历,讨好地笑了笑,“没说什么,睡吧,睡吧,昂。”
赵清芷笑道:“说起恩爱来,臣妾倒是记起来了,按理大婚十日后该是殿下的初血日,拖了这么久,不如就今天吧。”
“不不不,你看我现在浑身是伤,你怎忍心嘛,先......先欠着好了。”江景乔慌道。
“欠着?欠到什么时候啊?”赵清芷瞧见江景乔的小慌乱,莫名觉得好笑。
江景乔吞咽一声:“回京,回京待我伤好了。”
“嗯,那就先欠着吧。”赵清芷说着想起被拒绝的那晚,又道:“上次殿下拒绝了臣妾,想来是不喜欢太劳累,那不如今后就由臣妾代劳吧?”
“什么东西?”江景乔惊愕不已,“你当那晚本王真的不想啊,那是因为本王念着小安出生的日子有所隐忍罢了。”
赵清芷闻言愣住了,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景乔,随后笑出了声。
“你干嘛呀?有什么好笑的。”江景乔微恼。
赵清芷抬手掩着嘴,笑道:“相处日久,臣妾愈发能感受到殿下的伟大之处。”
“哼,为了小安,忍些日子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赵清芷闻言笑出了声:“烦人,刚有睡意,这么一闹,还让人怎么睡。”
“喂,我认真的,笑什么,真是。”江景乔拢了拢被子,本来微恼,可看着赵清芷在一旁笑得正欢,看的她,嘴角也渐渐上扬。
“好了好了,别笑了,我真的想让孩子分毫不差地回来。”
赵清芷闻言止了笑,她也盼着能重新将小安拥在怀里。
“从长计议吧。”赵清芷看向江景乔,说罢忽然想起来前世江景乔不止小安一个孩子,心里瞬间不得劲起来。
“小安要分毫不差地回来,那.......那你和赵紫莜的孩子呢?”
江景乔一愣,眼珠子一转道:“怎么,吃醋了?”
赵清芷闻言小声道:“心口堵的慌。”
“你可比本王醋性大多了。”江景乔说着弹了赵清芷额头一下,“行了,别堵了,那孩子不是本王的,是那毒妇和江景钰的。”
赵清芷闻言眼睛亮了,随后抿了抿嘴,故意道:“反正前世之事死无对证,随殿下怎么说了。”
“你这张嘴啊。”江景乔咬了咬牙,“从今后你可不要说本王待你不如前世,说之前先看看你和前世有什么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