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东信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道:“我大哥之子赵宁德。”
黄兴闻言心里一骇,这世上竟然有叔父想要侄子死的,不过想想也是,赵家能和赵东信争的只有长房一家,长房是嫡出的,又有老太太在,若要赵东信承袭家产无法堵住悠悠众口,若是长房的赵宁德死了,剩个赵紫茵,这家产给赵东信也说得过去。
“只是他和他父亲一样对我不喜,我若劝他,他必定警醒,不愿为世子效力,再说他们父子也不知道我效忠宁王,我去说他怕是要起疑心,只能拜托黄大人。”赵东信说着,满是算计的眸子看着黄兴。
黄兴正愁寻不到个头身材和世子相似之人,听了赵东信的话,也算是一举两得。
“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,我来劝说赵宁德。”黄兴说着拍了拍赵东信的胳膊,“赵大人,放宽心便是。”
“事若成,必重谢黄大人。”
黄兴闻言笑了笑,拱了拱手往外走。
赵东信将人送到门口,看其上了轿子,嘴角一抿,对管家道:“备轿,去宋府。”
黄兴前脚刚离开赵府,云三便飞身落在江景乔跟前。
江景乔正扶着赵清芷走在小石路上,赵清芷腹中的孩子快七个月了,连带赵清芷吃的饭食也比往日多了,不得不饭后多走走,哪知两个人散着步正感受独处时光时,云三闯到两个人眼前。
“啧,说了多少次,不要总是突然出现在本王眼前。”江景乔瞪着云三,“王妃还有孕呢,吓着王妃和孩子,看本王不踢你屁股。”
云三闻言右手忙捂着屁股,笑道:“属下这习性老多些年了,那不得慢慢改嘛。”
“得,有事说事。”江景乔扶着赵清芷坐在一旁的石头上。
“刚才黄兴去找赵庸和赵东信了。”云三说着比划道,“艾玛,出来的时候,那嘴角翘的老高了。”
“他们在密谋什么?”江景乔见黄兴终于行动了,便上了心。
“艾玛,这黄兴武功不低,俺不能靠太近啊,所以没听见啥。”云三懊恼道。
江景乔一听气得直瞪云三,就连一旁的赵清芷,也笑着轻轻地白了云三一眼,什么都没听清楚火急火燎地飞到她们跟前?
“你找揍呢云三,没听见你干什么来了?”江景乔咬牙切齿地问道。
“艾玛,没听见,俺多少看懂些口语啊。”云三辩驳道。
江景乔闻言险些被气死:“哪那些废话,本王管你是听见了还是看见了,赶紧说他们密谋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