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欣笑着摇摇头,“没有,我哪有什么心事。事情也挺顺利,今日去了魏王府。原来魏王府中长史是杜敏的二叔,可我记得杜荷是太子那一边的吧,这杜家挺有意思啊。”典型的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,可惜最后两个都碎了。
“莫议他人之事,你去四哥府中做什么。”
“就是筹备那文学竞赛之事,你不在家我自己也待的无趣,就趁着这两天与魏王商议了一下细节,确定了一下参与的人数,之后就可以着手选人做题库了,等过了年儿,天气稍微暖和一点,就来举办这场文学竞赛,举办场所定在茶楼,比赛开业同时进行,趁机把咱们的茶馆推出去。我的想法不止如此,这文学比赛是砖,之后准备举行的品茗大赛才是我要的玉。到时我要让全长安城的才子佳人都知道我们的聚贤茶楼,都爱上我们的清茶。”
说起赚钱,关欣的眼睛里都是带着光的。豫章看得好笑,这人怎么就这么爱钱,她们又不缺钱。“你那日问起文成公主之事,我昨日里给你打听了一下,确实稍有变动,父皇还当众夸赞了四哥,说他的提议对两国邦交甚为重要。”
“看来我也算没白当一回这大唐的子民,也算是为百姓出力了。”关欣笑意不达眼底,怕被豫章看出异样,装着低头看唐见日。
豫章哼笑一声,对关欣的言论不甚相信,总觉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这个,是憋着什么心思,但关欣不想说,她也没再问,早晚会知道的。时间差不多了,站起来在房中走过来走过去的消化食,这是关欣教她的,外面太冷,而且冬季天黑的早,避免出现意外,在屋里溜达溜达就行。溜达一会,就觉得困意上涌,便让暖意送唐见日回去休息。
关欣站起来伺候她梳洗了一番,直到服侍她躺下,关欣笑着说道,“公主殿下,要小的给您暖床吗?”
“不劳烦姑娘。”豫章难得顺着她开了个玩笑。
关欣扯了扯嘴角,给豫章掖了掖被角,“那殿下睡吧,晚安。”吹了灯就走了出去。
总感觉今晚的关欣怪怪的,按照关欣往常对她那得寸进尺的劲儿,刚刚不该就那么轻易的出去,来不及多想,实在太困的豫章裹紧了被子,翻身睡了过去。
离开房间的关欣,并没有回她自己的屋子,而是站在院子吹冷风,就那么直直的站着,她想让自己冷静一下,修为还是不到家啊,想到昨晚豫章可能会与唐善识共寝,她就心脏难受的不行,但她却不能做出任何不满的情绪,那样只会让豫章为难,那不是她的本意,她舍不得豫章为难,而且她的身份算什么自己心里清楚,不想承认也避不开那个事实,凭什么去要求人家呢?她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,做不到一点都不介意。
“欣欣姐,你怎么站在院子里?多冷,快进屋吧。”暖意去送了唐见日回来刚一进院,吓了一跳,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直挺挺的站在院子里,走近了一看,原来是关欣,不禁纳闷,好端端的站在院子做什么?不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