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意点头,等关欣着急忙慌的走了没一会,越想越不对劲,赶紧收拾收拾,锁了库房的门,也急匆匆的回到主院。
豫章正在练字,见暖意这么快回来,还神色不定,却不见关欣,不禁皱眉,“发生何事?”
暖意咬了下嘴唇,最终还是说道,“欣欣姐被酒楼的人叫走了,说是酒楼那边出了事情。刚刚春桃过来找她,说了几句,欣欣姐就急匆匆的跟着走了,还嘱咐我不要对公主说,说是怕您担心,我刚去找了春桃,她不在,看她俩神色不太对,想来事情不小。”
“你派人跟着去看一眼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
能让暖意说出神色不对,那就说明关欣当时的表情绝对不会好看,也就说明事情不会小了。
暖意出去没一会就又回来,斟酌了一下试探的问道,“公主,您有没有觉得最近欣欣姐不太对劲。”
豫章抬头,凝眉不语。
“暖意,你是不是发烧了,怎么说起胡话了,欣欣姐不是好好的,哪有不对劲儿。”
“暖心,别插嘴。”豫章喝止了暖心,她知道暖意不是乱嚼舌根子的人,而且心思细腻,这么说就一定是看出了什么。
“奴婢觉得最近一段时间,欣欣姐总是心事重重的,虽然她表现的还跟从前一样与众人玩闹在一起,但是好几次我都看见她一个人的时候在发呆,看着公主也总是好像有话要说,却又什么都不说,我以为是因为我跟暖心在她不好意思说,所以几次都把暖心带走,想给她个说话的机会,但是等我回来,她还是那样,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,怕公主您担心,回来也不说。还记得上个月公主去唐府回来的那晚,欣欣姐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吹冷风,我以为她是看暖心不在守在院子里,可当时暖心就在屋里,她见我回来才匆匆的回她的院子,当时她的神色也不太对,有些魂不守舍的。”
“我怎么没发现。”暖心嘀咕了一句。
豫章仔细回想这一阵子关欣的表现,她还真的没发现这些,但暖意说起上个月她回来的那晚,她有印象,只有那一晚,她感觉关欣的情绪怪怪的,但当时她太困了,也没在意,之后关欣在她面前就跟从前一样,没有什么不同。要是非要说不同之处,关欣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爱撩闲了。但她没多想过,只以为是关欣听了她的警告在收敛。现在听暖意这样一说,倒是觉得,这确实有些不寻常,以关欣对她总是得寸进尺的德行,就算白天收敛,但值夜的这几回怎么也该再不安分些才对,安安分分才不是常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