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抱了好久,一直抱到关欣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,才不得不轻轻的起身,又轻轻的把脖子上的那双手放下来,虚弱的病美人睡着了。关欣轻吻了下让她心疼到骨子里的人,刚要放开手,睡着的人却醒了。
“不要走。”
慌张的目光,被攥紧的手,关欣直接脱了鞋,又脱了外衣,翻身上床,把人抱在怀里,“我在,我哪也不去。”
豫章安心的闭上眼睛,呼吸着关欣身上特有的味道,嘴角带着笑,再一次进入梦乡,这一次该不会再有噩梦了吧。本来还没感觉有困意的关欣渐渐的也睡了过去,两日来她一直都提着心,这一刻总算是放松下来,安心了,睡意也来了。
或许真是应了那句心病还须心药医,至少在长乐看来,她这妹妹的心病是好了,人也精神了,不过两三天,虽然身体依旧虚弱,精气神儿却明显好于之前,她这心情也越来越好。
豫章昏迷醒来的第四天,午饭刚过,关欣正扶着豫章在屋中来回溜达消化食,长乐也在一旁转来转去的溜达,实在是外面太热,怕刚有些起色的豫章受不住那份燥热,几人只好在屋中转圈圈,屋中放了冰盆,温度比外面低上不少。
“启禀公主,王校尉请见。”
长乐停住脚步,看了旁边两人一眼,“让他进来。”
没一会,门帘被掀开,一股热意被带了进来,王校尉没太往里面走,只站在了门口的地方,抱拳施礼,“见过二位公主。”
“可是有什么消息了。”长乐迫不及待的问道,这人被她派出去好几天了,终于有回信了。
“属下根据暖意姑娘的对那道士的外貌形容,经过这几日的查访,终于确定了此人就是数月前来到长安的一个游方道人,道号青衣道人,但等属下去到那道人的落脚点时,已人去楼空,只在他的住处找到了这半张未烧干净的纸。”
长乐接过一看,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,上面的字倒是不多,但就这几个字,却明显的表达了一个意思,上面写着,必要时,可不顾其性命,除之。其他的都被烧没了。豫章在关欣的搀扶下,就着长乐的手看了眼那碎纸,并未多说,示意关欣扶着她接着溜达。
“可还有别的发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