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内侍卫连一个女刺客都抓不到,简直让人笑掉大牙。”左相站在人群前边,激烈陈词道。“太子东宫事小,圣上安危是大,如此怎能保护圣上?我看这宫中的禁军,也该换一换了。”
右相冷笑一声,“井中尸骨之事,现在还没有定论,左相怪罪禁军有何用?妖神鬼怪之说还没结束,又冒出来个刺客,东宫真是是非多。”
“右相你这是何意?你是想说,有歹人在背地里捣鬼,意图陷害太子殿下了?”
“左相,咱们虽然年纪大了,但耳朵可不背,听话要听得清楚,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,还不确定呢。”
“你!……”
“够了!”朗沐威一声怒喝,安静了朝堂。
“朕已经调动所有人马,在宫中地毯式搜查,只要她还在宫中,不出三日就会找到这个女刺客!太子宫中之事,多有蹊跷,刑部和大理寺正在调查,无论背后是谁在搞鬼,都给朕小心听好,你最好别露出马脚来!不然朕杀无赦!”
朝堂中闻言一派肃静。
“昨日烨王殿下为何在宫中停留?”朗寅释正默默站在人群中。突然听得耳边有人高声发问。
一时间,这个问题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朗寅释一扭头。见四皇子朗启凡一脸轻蔑的看着他,朗启凡悠悠转过脸去,向着朗沐威的方向道。“据儿臣手下人称,烨王朗寅释今日天刚亮,就被马车送出宫回府去了。”
“昨日,可没有什么事情要逗留在宫中吧?”朗启凡意有所指。
“四哥这是何意?”朗寅释问,“我逗留宫中,和昨晚发生的刺客事件有什么关系?”
“有没有关系,只有你自己知道了。”朗启凡道。
“四哥,既然说了,就把话说明白,这么稀里糊涂的,容易冤枉好人。”朗寅释不卑不亢。
“太子东宫之事,早也不发生,晚也不发生,就在你回来这几个月出现,不觉得奇怪吗?”朗启凡斜眼道。
“四哥的意思,是说我回京的时机刚刚好吧?”朗寅释镇定自若道,“这样,出了什么事情,都方便往我身上罩了,简直是送上门的替罪羊。”
“你少给我胡搅蛮缠,昨晚你为何留宿宫中,你可说得出理由?!”朗启凡恼羞成怒。
“本王身为天朗七皇子,父皇母后都在宫中,别说留宿一晚,便是天天留宿,日日拜见,与父皇母后靠得近些,何错之有?”
“你少来这套,我问你,你平日回府都骑马,为何今日却独独是被马车送回去的?你莫不是窝藏了刺客,悄悄送她出宫?!”
“本王昨日饮了些酒,今晨头疼,马车送回府,不对吗?”朗寅释道,“御林军统领张腾大人亲自查验本王的马车,大可当庭对质,倒是四哥,你这般污我清白,是何居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