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,萧太后轻叹一声,道:
起来吧。
夏英起身,躬身走到萧太后身旁,欲言又止。
有什么就问,你得清楚的明白本宫的想法,才能更好地为本宫办事。萧太后缓缓开口。
夏英躬着腰,垂头看着地面,道出他的疑惑:
太后那日既然用牧兰马场的马,试出昭仁郡主极有手段,又聪慧过人。太后还曾言,昭仁郡主最是像太后年轻的时候,那为何?
为何本宫还要派杀手杀她?萧太后突然出声。
萧太后侧眸看了一眼夏英,复又将视线转回前方。
殿内,萧太后所座的大椅的正前方的墙上,挂着一个画像,上面是端坐御座之上的先帝。
这宫中,已不需要再出现另一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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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,陛下让连夜严查西郊围场刺客一案,包括二皇子封羡在内的所有参与围猎的人员,皆被北衙禁军请去问话。
二皇子封羡回宫后,直奔淑妃的承乾宫。
淑妃寝宫的正殿,淑妃遣退宫人,殿内仅母子二人,分别坐在椅中。
淑妃姿态闲适,而封羡却是一脸紧绷。
见母妃只是悠悠地饮着茶,封羡首先沉不住气:
母妃,今日秦烟在围场遇袭,是否有您的手笔?
母妃封羡的话被淑妃打断。
淑妃搁下茶杯,看向自己的儿子,徐徐开口:
你这些年,在朝中同太子处处争锋,可做出了什么建树?
你还是只是个未自己建府的皇子,在陛下眼中,你同在宫外游山玩水的三皇子封逸,并无差别对待。
封湛自出身就被册立为太子,而你和封逸,却迟迟没有拿到爵位。
咱们这位陛下,心是偏的。
只可惜,秦烟命大,太子和圣上也命大。
淑妃说完,叹了一声,又端起茶杯,饮着茶。
封羡哑然。
母妃对秦烟,对太子动手也就罢了,竟然对父皇也
人说最毒妇人心,不想自己平日里看上去端庄贤淑的母妃也如此心狠手辣。
弑君,连封羡自己都没想过。
淑妃看向自己的儿子,又叹了一声。
从前,我仅旁观你同太子争,并未插手。
如今,我也想明白了,唯有权势,才能让自己痛快地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过些时日,陛下生辰,万寿节庆。静妃那位对外宣称寄情山水的儿子,恐怕也要回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