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她看重的人或事又会竭尽全力护着。
心中有大义,却又不是一味的同情心泛滥。
世间少有如此拎得清的人。
封湛此刻突然觉得,若是能让秦烟交心的人,她定会豁出性命护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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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姿势维持了太久,封湛本直立的后背微微靠向椅背。
嘶封湛突然皱眉,一声抽气。
秦烟这才想到,是封湛之前的箭伤。
让我看看你的伤。秦烟向封湛道。
封湛没做声,秦烟就当他是同意了。
秦烟还坐在封湛腿上,没有下去的意思。
你自己脱还是我来。秦烟眼底划过一道精芒。
封湛黑眸一暗,秦烟平日里在外头高贵冷淡,两人独处时,却是如此放得开,如此虎狼之词,秦烟张口就来。
你来。封湛嗓音喑哑,喉结上下滚动。
秦烟浅笑,伸手触向封湛腰间的玉带,却不得其法。
封湛呼吸重了些,他伸手握住秦烟嫩白的玉手,牵引着秦烟,解开了腰带。
秦烟将腰带举在眼前,打量了一下,而后将其放到了一旁的几案上。
秦烟将视线转回面前俊美的男子,从封湛脖子到腰间扫视了一眼,双手伸进封湛的里衣之内,同时抓住白色的里衣和玄色的外袍,朝封湛的两肩用力一扒,封湛的健硕的胸膛露了出来。
封湛此刻两眼通红,他觉得他得要疯了。
秦烟分腿坐在封湛身上,俯身贴近封湛的躯体,两臂从封湛的双肩向后伸出,将下巴搁在封湛的右肩之上,双手解开覆在封湛伤口上的纱布。
箭伤正在慢慢愈合,伤口上已不见黑紫。
毒已经清了?秦烟侧头问向封湛,温暖的鼻息喷在封湛依然涨红的脖子上。
恩。封湛声音低哑,喉结上下轻滚。
秦烟将纱布重新覆上伤口,重新立起身,两手拉起封湛两肩的衣袍,却没有立即将衣服掩上,而是赞叹地扫视了一眼,指尖划过封湛线条流畅的腹肌。
封湛深吸一口气,自行掩上衣袍,取过腰带,戴上。
而后将秦烟搂进怀里,秦烟也似玩儿累了,乖顺地倚在封湛的怀中。
贤妃的宴会,你不必去。封湛突然道。
舅母也接到了帖子,作为镇国公府的主母,舅母不得不去。沈辞有公务,去不了,他拜托了我去看着。秦烟阖着眼,似有些困意。
孤不会去,你自己小心些。封湛声调放轻。
好。秦烟声音小了下去,呢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