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不过太子。
封湛叹了一声,
母后,是不准备告诉儿臣,当年贤妃在母后宫中落胎的事,同萧太后有关?
皇后惊讶地看着似乎对此事笃定的太子。
太子,他竟然知道
怪不得,怪不得今日太子对太后
封湛缓了缓语气,
母后当年什么都不说,就独自去往大觉寺这么多年,是顾忌儿臣在母后同萧太后中间为难?
皇后此事已明白,太子定是将那些事都查了个一清二楚,如今,她也没什么好隐瞒:
萧太后在宫中的势力盘根错节,各个宫中都有她的眼线,防不胜防。
萧太后为我保胎,却命人在我宫中对贤妃对手,陷我于不义。我都不知,该谢她,还是该恨她。
贤妃出事后,太后来过一趟,留了话。
说到这里,皇后苦笑,
萧太后说,有的事,不该想,也不该查。
太后说,左相府不能同时出一位诞有太子的皇后,和即将产下皇嗣的嫔妃。贤妃的孩子,不能留。
是啊,我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。只是你舅父和外祖,太过贪心。
你舅父曾进宫来劝我说,贤妃的子嗣,将会是太子的帮衬。
呵,皇室中的兄弟姊妹,是帮衬,还是敌人,谁又能说得准。
他们只是以一己之私,为左相府的荣耀埋下更多的棋子。却全然不顾太子和我,还有当时我腹中的云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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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对这些事都查得差不多了,今日只是同皇后交个底,让她无后顾之忧。
母后这几日带云朝去大觉寺,我要离京一阵。
对太子所言,皇后没有多问,只道了一声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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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突然想到什么,开口问向封湛:
对秦烟,太子有何打算?
似乎是听到秦烟的名字,封湛一改方才的冷肃,眸中竟现出为不可查的亮光。
我已命少府监准备太子大婚服饰,太子妃的吉服,是秦烟的尺寸。
皇后知道太子行事果决,却没想到动作如此之迅速,
秦烟,她同意了?皇后还有一丝怀疑。
封湛没答话,但面色有些微沉。
皇后心叹,那就是没同意了。
她就知道,秦烟怎么会那么容易答应嫁入皇室。
沈家人都是些硬骨头,当年的沈时英是一个,沈时岩也是一个。
当年若不是沈时岩火速同他那青梅竹马的方素成了亲,以萧太后的意思,应是让沈时岩尚公主的。
旁人不知,但皇后可是看得清楚,安阳对镇国公府那位世子沈时岩可有不一样的心思。
造化弄人。
皇后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封湛。
秦烟没同意,那她的尺寸,你哪儿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