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湛眸色一暗,大掌将秦烟按在怀里,俯身,薄唇贴住秦烟的红唇,嗓音低沉沙哑:
你这副模样,孤不允许任何人见到。
秦烟抬手勾住封湛的脖颈,对着封湛的一张俊脸,仰头浅笑。
封湛深眸微敛,一手扣住秦烟的后脑,强势霸道地吻了上去。
一室旖旎。
自沈莹在门外通报,一个时辰之后,衣着齐整的秦烟开门出来。
人呢?
主子,秦相还在议事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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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相在厅中等的面色越来越难看,秦烟终于过来,但她慢条斯理的动作让秦相心中更是火起,却又发作不得。
秦烟,我同你母亲的和离已经办妥,你应守诺。今日你送到贺府的铺子庄子是怎么回事,不是说好给你妹妹秦念添妆吗?
秦烟端起茶盏,轻嗅,浅饮,而后放下茶盏,神色淡淡地看向秦文正。
秦相,有一个道理,是你教我的。
秦文正一愣,有些不明所以。
秦烟缓缓开口,
夫妻本为一体,女子嫁了人,嫁妆不就是夫家的吗?
那秦相又何必执着于我送出的是嫁妆,还是贺礼呢?
秦文正面上一震,
你
秦烟继续淡声道:
秦相,我母亲当年不也是将自己的嫁妆给了夫家,那么,秦念又如何没有这个自觉?
这有利于夫妻和睦,秦相,你说是不是?
秦文正瞠目结舌,秦烟的话,他竟无法反驳。
他又还能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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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相回城时,已是月挂中天。
秦文正头疼欲裂,在摇晃的马车上不停揉着额间。
他对秦念的嫁妆,没多少执念。
只是洺儿将来还要娶妻,据洺儿回来的说法,秦烟这个长姐对他还不错,只希望秦烟能多多帮扶洺儿。
秦相回府后,头疼的症状依然没有减轻,他步入园子,吹吹夜风,想清醒清醒自己混沌的脑子。
秦文正望向那道与熙园相隔的高高围墙,想起当年那个明媚张扬的女子。
时英,不知你我再相见时,是何种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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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拐角假山处突然传出男女争执的声音。
秦文正皱眉,想着应是哪个下人。
但那对男女越发熟悉的嗓音,却让秦文正震在了当场。
四叔还来相府做什么,不是说拿了钱就远走他乡,不让人牵连相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