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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爷亲自出来迎那个女人进门,四爷揽着那女人的腰身,我一见宋眉那细腰的轮廓,再看看我自己的腰,自己似乎是没人家的弱柳扶风,难怪四爷喜欢地紧。

    啧啧,听说这宋眉已经生过一个女儿,这生过孩子的女人,还这么有行情。

    四爷可是秦相的四叔啊,这偷情,还偷到自家侄子头上了,还是位高权重的相爷。

    这我便服气了,那滋味,可不必再我身上的得劲?

    我见四爷的心思都到他那侄儿媳妇身上去了,而且这么大一桩丑事,我住在那宅子里,指不定哪天四爷怕东窗事发,将我灭了口。

    我给四爷说我害了痨病,让四爷放我离开。

    四爷心思不在我这儿,但可能对我还有几分情意,给我一笔钱,就放我走了。

    我拿着那笔钱,去了豫州。

    当然,花玲又入了花街柳巷,重操旧业。

    花玲这话头一上来,就收不住,继续说道:

    后来听说,宋眉还生了一个儿子,秦相爷可宝贝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宋眉那个儿子,是秦相爷的,还是四爷的。

    那秦相爷也是可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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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黑衣男人转身进了帘子后,向坐在椅子上的锦袍男人道:

    相爷,还有什么要问吗?

    跪坐在地上的花玲瞪大双眼,她似乎听见那人唤了一声,相爷

    莫不是

    花玲就着仍被绑着的姿势,当即向地上磕着头,

    相老爷,老爷,我没对别人说过,一次都没说过,就算我说,这谁信哪,这事儿我保准儿烂在肚子里。老爷

    帘子后的锦袍男人起身,一步步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花玲没有见过秦相,但她在风月场上,也见过不少达官贵人,她心能确信,面前这人,应是非富即贵。

    秦文正看脚下的女人,冷声开口:

    将这人留下。

    黑衣男人顿了一下,不过主子交代了,这事儿他们不参与,让秦相自己看着办。

    男人颔首,带着人离开。

    屋子中只剩了秦相,和地上的女人。

    花铃仰头看着这个气质儒雅,但神色冷厉的男人。

    她人老珠黄,姿色不再,花玲可不会异想天开觉得这个男人是看上了她,要同她云雨一番。

    花玲被男人冰冷的眼神看得全身直冒冷汗,她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而男人收回眼神,抬步出去。

    不多时,另一个像仆从的人进来,从袖中取出一张白色巾帕。

    花玲瞪大双眼,不待她反应,男人快步过来,将巾帕捂住花玲的口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