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姐姐我心疼心疼你啊。
秦溪立马又剥了一把核桃递给秦琳。
秦琳伸出一只纤白的手接过,放了一粒进嘴里,但似乎核桃仁上还有薄衣的缘故,口中微苦。
秦溪心大,被岔开了话题就再没想起方才那事儿。
又嚼了一把核桃后,秦溪突然想到什么,开口问道:
秦琳,你还害着病,那冬狩你还能去吗?
秦琳没答话。
秦溪自顾自地说:
秋狝时我们没去成,这冬狩我可得去看看热闹。
要是能亲手猎一只鹿子,用来涮暖锅可美了。
秦溪畅想了一阵,突然兴奋地说道:
瞧我这记性,今日我可听说了一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。
秦溪眼神晶亮地看着秦琳,一副快问我,快问我的表情。
见秦琳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她,没开口的意思,秦溪撇撇嘴道:
昨日咱长姐,就是太子妃,在冰嬉宴散后,处理了几位公子小姐,说是长姐的人看见了是他们推了冰雕撞咱们。
听说那几位被北衙禁军的人按进了太液池的冰水里,泡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。
其中有一姑娘昨夜高烧不退,差点没熬得过来。
啧啧,真是解气。
我告诉你啊秦琳,那几位还真就是秦念和秦洺身后的小跟班,肯定是嫉妒我们同长姐走得近。
犯得着吗他们,有本事他们也给长姐送美男
冬狩,我们小心点。秦溪的话被秦琳打断。
谁怕谁。秦溪扬着下巴说道,但她突然转过弯来。
我们?
咦,秦琳,你还是要去?
秦琳没有答话,带着病体都还是想去一趟西郊冬狩,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,她自己很清楚。
秦溪继续剥着核桃唠嗑儿,而秦琳的思绪却不在那些八卦上。
因着母亲出身商户的缘由,这些年她们时常听见有人背后议论,话里话外都是看低和鄙夷。
因而她们从前鲜少参加官家夫人们举办的宴会。
而如今,虽说父亲升了尚书,但在高门大族林立的上京城中,境况不会有太多好转。
昨日她们听见的闲言碎语,甚至对她们下的暗手,的确是眼红她们同太子妃走得近些。
而秦琳心中明白,就算母亲不去请太子妃照拂她们姐妹俩,她们依然会被针对。
作为京官的官眷,且还是太子妃的族亲,从来没有明哲保身一说,她们会一直身处漩涡。
如若不力争上游,便只能任由他人踩压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