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镇国公府,手握重兵,世代镇守大夏西北边境。
你作为镇国公府的小姐,居然去到别国建立一支边军。
这事要传了出去,立马就会被御史台参上一本,说镇国公府有通敌卖国之嫌都不为过。
沈时岩所言的确也是事实,不得不让人心生警惕。
厅中沉默了片刻,镇国公沈常山开口:
北梁南境
赤练军主要对抗的,是否就是北梁以南的邻国,突厥?
沈时英闻言放下茶盏,朝自己的父亲沈常山微微点头,算是承认了。
哈哈哈哈沈常山单掌拍击了一下边桌,开怀大笑起来。
沈常山停了笑,再度开口,声如洪钟:
好,好,好。
手握四十万大军,于北梁南境牵制突厥,我女儿天生就是将帅之才。
只可惜,当初让你早早成亲,却是耽误了你的天分。
当年,你同秦文正婚姻不睦,为父建议你去西北,本也是打算让你在军中一展拳脚,没想到
此话一出,厅中氛围有些低迷。
当年沈时英同秦烟遇袭坠崖,本就九死一生,极为凶险,能活下来都是命大,也是上天眷顾。
而当年的幕后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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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烟看向沈时英,问道:
母亲的人,挑了花月楼的总舵?
秦烟话落,厅中几人都看向沈时英。
沈时英放下茶盏,靠向椅背,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开口道:
这些年,我走遍大江南北,恰好,我军中当初收入过匪寇,也有一些杀手组织的成员或仇家,真真假假的消息听到过不少。
经查证,当初在敖岭的杀手,就来自花月楼。
花月楼?沈时岩插言道。
前些日子,从禁军手里抢夺证人,至证人和十几名禁军死亡的那个杀手组织?
秦烟轻叩桌台,淡声开口:
那个案子,接单的花月楼豫州分舵,被太子府命人端了。
母亲此次去江南,是将花月楼赶尽杀绝?
沈时英懒懒道:
可惜跑了部分余党,我的人正在追击。
那些人手上沾的人命不少,死又有何辜?
秦烟抬眸看向沈时英:
可查到当年敖岭那次,杀手的雇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