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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算今日的双手干干净净没有半点血污,但是梦和还是下意识在水盆中撩起清水洗了洗手背,但是不等她走到水盆旁,眼神在掠过屋内桌案的时候。

    眼神微微一顿,被桌案上放置的纸条吸引住了视线。

    这间房间楼内的侍女日日都会打扫,绝对不是之前客人剩下的,这纸条应该是有人在他们到来之前放到桌案上的。

    见此,梦和放弃了洗手的念头,抬步走过去拿起放在桌案上的纸条,将空白的纸条翻过来,就看见另一面只写了一个字。

    杀。

    眼前这个字迹,梦和再熟悉不过了。

    是干爹!

    她快步走到大开的窗台前,透过窗口朝着外面看去,但是街道上满是络绎不绝的行人吗,忙着购买年货,没有任何的异常。

    她这才收回视线来。

    蓝色的帕子包裹着十几颗蜜饯,被梦和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,此刻经过了一路上的颠簸,那帕子上的结被震松了,此刻微微松开。

    露出了里面包裹的饱满蜜饯。

    此刻她看着那蜜饯,眼中是迷茫和挣扎。

    这厢,梦如惦记着谢裕安身上的伤,伸手亲自将谢裕安搀扶上来,又帮忙谢裕安铺被褥收拾东西。

    她将谢裕安的行李打开,打算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挂到衣柜中去。

    但是刚刚打开行李,有一个铜褐色的东西从行李中掉了下来,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    那是个铜制的令牌,此刻摔在地上,将有字的那一面翻了过去,压在地上,让人看不见。

    她微微皱眉,弯腰将令牌捡起,转过来,便看见正面写着永安侯府的字样,但不等她看仔细,谢裕安突然出现,将令牌从她手中拿了过去。

    眼神有些慌乱地忙说道。

    我自己收拾就好。

    她这才收回视线,见谢裕安一脸紧张的样子,微笑道。

    裕安,你不用紧张的,我不识字。

    闻言,谢裕安这才松了一口气,但是直到梦如转身走远了,她才猛地想起来,那日在河边放花灯的时候,梦如将自己的愿望写在河灯之上。

    分明是识字的。

    见此,她有些无奈,也明白那是梦如安慰自己的话。

    她将藏在背后的令牌拿了出来,手指抵在永安侯府这几个字上微微摩挲,眼中有想念。

   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。

    剩下的四次毒发,沈安合已经捱过去了两次,现如今只剩下两次了,关于幼时的记忆,他已经想起了一些,谢裕安那些曾经跟他说的话倒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