萦绕在他和褚泱之间的酒气浓烈,将萧玦的头脑都熏得昏昏沉沉的。
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。
褚泱,怎么会是一个女人呢?!
上次,上次!他们分明!
冰凉的酒液将身上的火热消减了一些,但此刻萧玦拿着棉布,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,褚泱难耐地睁开了眼睛看过去。
便看见了呆愣在一旁,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的萧玦。
脑中的火热躁动将褚泱折磨得不轻,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有什么不対劲,伸出手来扣着萧玦的后脑,便将自己贴了上去。
要她说,什么方法,都比不上萧玦一个亲吻要来的舒服。
等到萧玦回过神来的时候,褚泱已经在他的唇角上反复吸吮研磨了,他垂下眸子,看着此刻半阖眼,媚态尽显的褚泱,现在才明白过来。
褚泱哪里是发烧了,分明是
他根本就没有拒绝这个亲吻的权利,只得伸出手托着褚泱的后脑,加深了这个吻,一点点地回应褚泱。
任由褚泱将自己的呼吸心跳都撩地急促起来,但是却不敢再进一步了,他看得出来褚泱现在只是将他当做解药了,半点也没有情人般的柔和。
春情和红晕将这个宫殿填满,清凉的月色从殿外撒进来,却缓解不了此地片刻的燥热。
褚泱头上的发冠在纠缠的时候不知何时被弄掉了,此刻墨发垂了下来,衬得原本就雌雄莫辩的小脸越发冶艳起来。
上衣被褪到一半,露出了白嫩光滑的肩头,柔软的发丝垂在上面,随着动作,搔的人痒痒的。
此刻褚泱唇角艳丽,眼尾也挂上了一点点红,原本就精致多情的眉眼,此刻挂上娇媚更让人怦然,她一点点舔舐着萧玦的唇角,似乎十分钟情。
他滚了滚喉结,紧张地看着身下的褚泱。
自从那日祭祀过去,这几日南诏虽然还会下雨,但是总比之前阴雨不断的时候好了许多,晴总是多于阴的。
盛平出宫办事在路过云岚山的时候,让人将马车停了下来。
吩咐那些人在原地等着他之后,他便带着纸钱香烛类的东西朝着云岚山上走去,雨雾落到云岚山头,朦胧清净,恍若仙境。
盛平找了一圈,最后终于在一旁竹林旁边找到了宁渊的坟冢。
或者叫秦淮。
他将祭拜的东西都摆好之后,这才跪在秦淮的坟前,唤了一句。
干爹。
所有人都道秦淮无恶不作,但是谁也不知道秦淮有两个心善,一个心善在谢鸢,第二个心善在盛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