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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闻言,他的脸上倒是真的浮现一丝笑容,看着沈熠说道:泽儿破城是早晚的事情。

    而陛下只让人将沈家围住,却什么没做,摆明是想要留着他跟沈君泽谈判,所以只要沈君泽不会出事,他就不会出事。

    然正当沈璟得意的时候,心头突然一疼,这疼来得太过突然,毫无征兆沈璟的身子便倒在地上,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他抬眸看着自己面前的沈熠。

    就见沈熠从袖子中拿出一支短萧放在唇边轻轻吹响,他身上的疼痛就是从沈熠吹箫的时候开始的,他伸手捂着疼痛的心口,看着沈熠,沉声道。

    你对我做了什么?

    沈熠停下吹箫的动作,抬步走到沈璟的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惨白的沈璟,轻声说:柔娘擅蛊,她曾经送给我两只蛊虫。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之后,沈熠用手中的短萧指了指沈璟心口的位置:其中一只现在就在你的身上。

    此刻沈熠已经停止了吹箫,心口虽然依旧有疼痛传来,但是已经减轻了许多,好歹可以说话了,他抬眼朝着沈熠看过去,脸色苍白无比。

    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?

    沈熠轻笑一声,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沈璟,直起身来说:还要多谢沈大人送给我一个好儿子,这两只蛊虫就是从他身上养出来的。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之后,他低头看着沈璟,眼中满是怜悯:沈大人给他做了一辈子的走狗,现在想要翻身做主人了?可惜了。

    沈熠摇摇头,轻啧了一声说。

    走狗一辈子都是走狗。

    说罢,沈熠不再理会跌坐在地上的沈璟,快步朝着沈家大门走去,而原本紧闭的大门此刻敞开着,江月令就站在门外,对于沈熠的离开视若无睹。

    在沈熠离开之后,江月令从外面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几个将士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在看见那个人之后,沈璟脸上的血色褪尽,比刚刚又白了几分,对着江月令身后,被押过来的人,大喊了一句。

    泽儿!

    沈君泽抬头朝着沈璟看过去,随后也唤了一句:父亲。

    语气中满是愧疚。

    是儿子辜负了父亲的期望。

    还不等沈璟回过神来,就听见身边又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子声:父亲!

    他转头看过去,就见有将士将沈婉清从梅香苑中抓了出来,脸色苍白如纸,只来得及唤上一句父亲,便被人强行按在地上,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看着面前的一对儿女,意识到了什么,转头朝着一旁的江月令看过去,就见对方脸上带着和沈熠如出一辙的怜悯,看着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