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雪音呆了呆,你倒,
顾星朗抬眼看她,似笑非笑,什么。
直接。
顾星朗展胳膊,大伸一个懒腰,前朝那些事你都已经知道了。怎么,刚还想跟我打暗语,假装不清楚?
我,那个,
你没让云玺打听。是淳风打听了告诉你的,对吧?
这次真没有。云玺就出手打听过一次。阮雪音解释,一脸诚挚。
叫你别管。从来不听。他摇头,顾淳风也是个胆大包天的,忙过这段再去问她的罪。
所以现在如何,她不理他佯怒,前面运筹完,得等一阵吧?准备着手后庭了?
顾星朗嗤一笑,数你知道得多。
阮雪音冷眼觑他,要用美人计了?
他发自肺腑笑开,夫人打算如何阻挠?
都交给我。她接得快,惜润那边,我去聊白国君位的问题。上官妧那头,略沉吟,此从蓬溪山回来,我与她牵绊愈多,
确切说,是老师与上官夫人牵绊太多,
有的聊。这次闹剧有没有她一份,不难确认。
顾星朗眸色沉了沉,她那边需确认的,主要是竞庭歌。
自然。便想起来在映岛时顾淳月之言,
前些日子同长姐叙话,提及去秋竞庭歌霁都之行。她那期间,该是见了不少人。拖着一身坠马伤势见的,那丫头临走时亲口承认过,
和这次朝堂上发言站队的局面,可有关联?
你不是都知道了。顾星朗浅淡一笑,她见过的所有人,此番都支持上官妧。稍顿,
除了相国府。
但她当时没有见到纪相。阮雪音凝神,
她坠马那日,相国府内只有女眷,和同样受了伤的纪齐。纪桓大人回来时,我们刚好上了马车回同溶馆,只看到背影。
她抬眼看顾星朗,
此后几日呢?她与相国府还有往来么?
据我所知,没有。
那么暂且可以假设,今次动静,相府是一拨,煮雨殿同苍梧城是一拨。在韵水城白君那边吹风的,该是两者之一,我倾向于苍梧城。这种小动作,也很像竞庭歌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