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激烈,也很惨烈。呈报的兵士心绪起伏得厉害,压着声。
阮雪音试图寻找原因,奈何军报历来从简,只述结果,没有经过。北境兵力最盛,与蔚南骑兵可谓势均力敌,是策略出了问题?
她不确定这兵士了解多少,答不答得上,也不过试试问。
兵士摇头,大祁五边,防御工事众多,又有君上提早传令,其实准备充分。却不知为何,总会被对方知晓排布,每每包抄、或走隘口小道,频遭突袭。好几位守将疑有内鬼,已经开始排查,一时无果,便有些动摇军心,又怕继续各种出奇的策略还会着对方的道,干脆放弃,只正面相抗。
放弃所有策略硬战,不惨烈才怪。
山河盘。阮雪音心中惊雷,分明意料之中,仍是强震,那丫头钻营此道近二十年,一朝践行,果真出神入化了么?
她该是被阮墨兮接去了棉州,棉州处蔚西新区东部,光论位置,离北境战场最近,要快速传递消息,确实不难,若动用粉鸟,就更加神速。
将新区首府定在棉州,当初也是竞庭歌的提议。
真是早有筹谋。
然整个北境战场无数,双方大营都不止一处,要传信须分好几路兵马,仅凭粉鸟怎传得过来?
黄昏时分,受命前来的温执入旧宫。他负了伤,来之前一直镇守宁安,兼保护温斐与纪桓。
遵懿旨,伯父和纪相,纪老,仍留宁安,由华斌大人照拂。他迟疑片刻,皇后确定么,君上
顾星朗和阮雪音终于有了一次通信,前日,也是此期间两人唯一通信。
留二老在宁安,就是君上意思。阮雪音实言相告。
如今外头盛传君上去了西境,似乎还出了边界,往,往大陆更西去了。殿下恕臣直谏,战事如此,君上这般行动,不利军中稳定、社稷稳固啊!
阮雪音哦了声,盛传,是已经传得无人不知的意思?
温执一怔,是吧。殿下
请大人过来,是有一道旨,算军令吧,须马上去办。
温执正色。
祁北的战况,想来你有听闻。
臣愿前往
阮雪音摇头,你带你的人马,去祁、蔚、蔚西新区三地交界处,拦截一些人。这些人会往返于蔚西新区和蔚国南境线,应该不难辨认。
是,斥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