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以外,死者的手腕、脚腕有轻微的束缚伤,左侧头部有钝器敲击伤,但不致命。
凶手应该是先敲晕了死者,捆住,然后将其带到城东的废弃工业园……”
“有xing侵痕迹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男xing,折磨死者,但是没有xing侵迹象。”吴端转向闫思弦:“你有什么看法?”
“现在还不好说,”闫思弦道:“你不是要去大高村吗?明天一起吧。”
第二天一早,地下停车场。
闫思弦:“坐我车吧。”
“你那个尾气排放量大,不环保。”
“我这个防弹。”
吴端:闫·有钱人·思弦,请收下我的膝盖。
“活得这么小心啊?”
“没办法,怂,怕死。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?”
“就一般吧,刚还完车贷,准备买个房继续还房贷。”
“还真是……特别一般。”
吴端瞪了开车的人一眼,对方嘴角带笑,无视他的眼刀。
“你呢?在国外生活很有趣吧?”
“有趣……”闫思弦慢慢品味着,似乎对这个词很陌生,“我不知道,做自己喜欢的事,应该就是有趣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