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有两条路,第一,找张雅兰的父母,第二,来亚圣书院。前者无异于大海捞针,所以,并不难选。”
“你还有第三条路啊?”
“放弃?”
“这不是大部分人都会选的路吗?”
闫思弦不想就这个问题深聊,岔开话题道:“哦,对了,我还报过警……呵呵,从没想过,有一天会像新闻里上访的人一样,赖在警局里。
不过话说回来,张雅兰的事我没跟任何人提起过,包括我父母,只是在警局耗了几天,你就是那时候见到我的吧?
所以,我得出推理结果:你是警察。
看来,你们真要对这所学校开刀了。”
“我看你挺适合当警察。”吴关道。
听不出他是不是调侃。
闫思弦却认真道:“你倒不太适合。”
“哦?”
“电击这种屈打成招的手段,我可不敢恭维。”
吴关耸耸肩,“电击什么的,完全是你这个非警务人员对教官的‘正当防卫’,我可没上手。”
还真是,对黄板牙和胡教官,吴关自始至终也没用一下电击,全是闫思弦动手。
虽然他并不排斥折磨人,却不喜欢被当qiāng使,不禁皱起了眉,“你们警察都这么坏?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吴关道:“对了,刚才同事告诉我一个消息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