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前一天吴端睡觉流口水弄湿了闫思弦的衣服,闫思弦骂出了那句“砍你狗头”,这句话就在刑侦一支队里流行开了,成了大家公用的口头禅。
几人这么一闹,孕fu的产前紧张缓解了些,却还是惦记着八卦,又追问道:“吴队长,快说说你相亲的事儿吧。”
吴端指了指他提来的两袋水果,“弟妹,本来一袋水果是给你的,另外一袋是打算送给相亲对象的。结果……嗯,显而易见,黄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貂芳追问道:“你看不上人家,还是人家没看上你?”
吴端耸耸肩,“那重要吗?”
“你怎么跟人家聊的?”孕fu问道。
“实话实说呗,我说我是干刑侦的,她表示’好有趣哦,好刺激哦’,还非让我说几个案子,我不想说,她非要求,我就说了,说完人家就要走,让她把水果带回去吃,也不要。”
貂芳噗嗤一声笑出声来,“我还以为只有法医相亲的时候会受到这种待遇——你是没遇到过我的情况,一听说我是跟死人打jiāo道的,饭桌上直接开吐,我的天,那叫一个尴尬,我真怕别人误会。”
“误会?”
“误会他怀了我的孩子。”
众人大笑。
吴端在隔壁的空病床躺下,伸了个懒腰,拉长声音叹道“真——没——劲——”
闫思弦道:“我们公司有几个小姑娘,人漂亮,又积极上进,要不给你介绍一个?”
“别别别,”吴端道:“我是扛不住家里长辈三天两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