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就大了。
反正她当时一直跟学生们一起在楼下,我要上去救人,她还拦了我们一下。
哦,对了,那两个女生翻窗户的时候楼下的人都看见了。宿管老师组织一楼的学生拿出被褥来,铺在底下,就是怕她们失手掉下来。
可惜,大家都心疼自己的被褥,不愿意拿出来铺地上,磨磨蹭蹭的,是吧?……”胖女生问身旁的另一个女生道。
被问话的女生道:“可不是,也就宿管老师和一两个学生把被子拿出来铺上了。
她们掉下来的时候,我看得真真儿的,一个掉在水泥地上,另外一个倒是掉被子上了,可惜太薄了,没用啊,而且还是头朝下,脑袋都戳胸腔里去了……”
旁边有人碰了那女生一下,她便不再继续描述死者的惨状。
闫思弦拍了拍胖女生的肩膀,“谢谢你,虽然没把人救出来,但还是谢谢你。你比其他人做得都好,好太多了。尽力了,不必自责。”
胖女生不答话,只是一个劲儿抹眼泪。
这个年纪亲眼见证生命流逝,况且又是这样一个热心肠的姑娘,因为她比别人更努力地去挽救过那两个生命,所以她比别人更能体会失之jiāo臂的惋惜。
闫思弦还想再安慰她几句,手机却响了,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是吴端打来的。
闫思弦指了指胖女生的男朋友道:“照顾好她,小子你捡着宝贝了。”
说完,他接起了电话。
“什么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