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吗?”
“照顾?我这命又硬又贱,用不着人照顾。”
关澜话里话外满腹怨气。
“为什么不通知父母?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你不仅需要照顾,还需要有人在身边帮你出谋划策。”
“报喜不报忧,习惯了。
再说了,我当时想了想……要是爸妈知道我切掉了一个器官,成了个残疾……哎!我父母啊……他们虽然在农村,可是很开明。
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,我们班几乎所有女孩都是上完初三就不上了,跟本村人去打工,挣钱供下面的弟弟妹妹上学。我们家不一样,我和弟弟是一视同仁的,所以我才能上到大学,哪怕是考了个三本,学费贵得要死,父母砸锅卖铁也要供我读。
这种情况,你说,他们要是知道我成了残疾,心里得多疼,我是我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啊……”
吴端低头掩饰惋惜的情绪,这个女孩有点自卑,只敢小心翼翼地喜欢一个人,可她又那么懂事,她有什么错呢?为什么要让她遭这些罪?
闫思弦却冷静道:“当年的事儿说完了,说说眼前吧。”
“眼前?你是说着火的事儿?”
“嗯,我们查到你的宿舍正好跟617是斜对门,起火时你在宿舍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清楚当时起火的情况吗?”
“我都看见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起火的过程,我看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