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”
胖子说话时,闫思弦始终盯着姑娘露出来的半截脸,确切的说,是盯着她脸上因为抿嘴而出现的酒窝。
胖子还在絮絮叨叨,闫思弦却抬手,摘了那姑娘的眼罩。
“闫哥,你……”胖子十分诧异。
屋里的取乐项目被传统道德观所不容,是秘密,所以几位太子爷玩得很小心,从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。
闫思弦这一行为,无异于触了大家共同的底线。
几人却没敢吭声,因为闫思弦从未露出过如此惊诧和痴迷的样子。
张雅兰!
是张雅兰吗?
他的心跳漏了好几拍,紧接着开始狂跳。
闫思弦无数次脑补张雅兰的样子,七年了,如果她还活着,应该成熟了许多吧,马尾辫是不是变成了披肩长发?松松垮垮的校服,是不是变成了精致了职业套装?运动鞋是不是变成了高跟鞋,她是否也像公司里的女白领们一样,在办公桌下偷偷藏一双拖鞋,以免脚趾头被高跟鞋折磨得不像样子。
闫思弦想了很多,却始终想象不出她的脸。仿佛有一团云雾将她的脸遮住。
如今,云开见月,看到眼前的人,闫思弦便一下子明白了:如果张雅兰还活着,她就应该变成这般模样。
还是大眼睛,还是小酒窝,变了点,又好像一点都没变。
闫思弦的目光无处安放,他发现她竟然只穿着内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