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听到了许阳手臂脱臼的声音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这次换许阳鬼叫了。
院长和护工也冲了下来,院长干练冷静地指挥道:“把他弄回屋,叫大夫!叫大夫去!实在不行就上安定!”
五大三粗的护工熟练地给许阳戴上了一个牙套,防止他乱咬,一通蛮力,人很快被抬进了屋。
“咿咿呀呀呦~”
屋里,许阳似乎又哼起了小曲。
院长严肃地转向两人:“杜珍珠从我这儿跑了,你们想查她,随时欢迎,但其他病人——我希望你们别再sāo扰其他病人了。
许阳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,对付他,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去招惹他。”
吴端郁闷地想争辩几句,闫思弦却道:“是我们欠考虑了,抱歉。”
说完,他拽着吴端就回了车上。
车上备有一个急救箱,闫思弦将急救箱塞给吴端,吴端娴熟地将酒精倒在yào棉上,拿yào棉擦拭着伤口。
疼痛很快让他出了一身汗,但他已经习以为常,眉头都没皱一下,还对闫思弦道:“你知道刚才许阳说什么了?他说……”
“有受虐倾向是吗?那你可以加入我们的聚会,我保证让你满意。”闫思弦冷冷地打断他:“我只知道,让一个比自己弱的对手咬成这样,可耻!”
“我……”
“别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