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已经知道了。”
闫思弦:“……”
闫思弦:“谁告诉他的?”
“谁也没告诉,反正他就是……知道。”
“明白了,”闫思弦点头,“刑警的经验和直觉,隐瞒本身就够可疑的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他了解到什么程度了?
“一开始只知道孩子死了,然后……哎!向我以死相bi,拿我们11年的jiāo情威胁、赌咒……我实在……他躺床上那个样子,太可怜了,而且……他需要仇恨成为他的支撑。
我告诉他孩子被送到过你家,也说了一部分张雅兰的事……”
闫思弦扶额,“你就这么把我豁出去了?真舍得。”
“我替你解释了,你跟这件事没关系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闫思弦的神态十分认真,这让吴端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为什么?”
“那天我在车里问你相不相信我,你没给出答案,说明你根本就不信我,你给我看你的总结,又不把我写在本子上,你想试探,又怕打草惊蛇。”
吴端有些局促地合上本子,闫思弦却一转话锋,又道:“你不信我,这是好事,可惜能力还差点,你实在太慢了。”
“我?……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