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跟上。
跑了约莫四五百米,眼看就要进一处城中村了,只见一人正从地上往起爬,见后援来了,赶忙道:“不用管我,没事没事……那边!他往那边跑了!”
听声音,正是刚刚跟吴端通话的宛城方面行动负责人。
吴端率先向他指的方向冲去,顾不上打招呼,只在擦肩而过时相互点了点头。
这一跑,就跑进了城中村,小路四通八达,只跑了一两百米,吴端就觉得不好,人已经跟丢了,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边追。
冷静!冷静!
不能像只没头苍蝇。
他强迫自己停下脚步,问一同追来的宛城刑警道:“李八月是去吴东临家了?”
“是,发现我们的埋伏,扔了手包就跑,我们在他手包里发现了四万多现金。”
“他就是来送钱的,”吴端焦灼地踱着步,“他有没有说什么?只字片语也算。”
“一个字都没说,一打照面直接就开qiāng,特果断……”
“他还要往哪儿逃?还能往哪儿逃?”
吴端知道得不到答案,却还是问了出来,这问题堵得他呼吸都不大顺畅。
“他好像对这片地形很熟悉。”闫思弦道。
宛城刑警道:“你们还不知道吧,当年老吴就是在这附近牺牲的,听说李八月每次回墨城,都要来这附近转转。”
“墓地!”
“吴东临埋在哪儿?”
闫思弦和吴端异口同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