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    闫思弦盯紧了这位老人，他满眼淡定慈祥，迎接着闫思弦的目光。

    张凯杰真的已经老到一点儿都不关心研究项目了吗？那还不退下来？科研机构的关键岗位是那么好混的？

    “假如说，”闫思弦道：“假如科学院里有人研发出一种能治愈癌症的yào物，组织会怎么处理？”

    “荣誉可以属于个人，但研究成果是国家的，科学院的各项研究本来就由国家立项拨款。

    如果……如果有生之年能看到yào物问世，国家一定会把救人做为第一宗旨。”

    又是个模棱两可的回答，张凯杰的情绪却激动了起来，问道：“怎么？你们觉得向晨发明了这种yào？”

    “面前的种种迹象表明，的确有这个可能，但医疗、制yào毕竟不是我们的专业，所以……您觉得呢？从您的角度来看，兰向晨有可能做到吗？还是说我们的推测太不着调了？”

    闫思弦重新将问题抛给张凯杰。

    张凯杰十指jiāo叉放在身前，沉默了很久，这个老人像是有些累了。

    “他能，我希望他能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闫思弦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叹息的意思。

    第153章 福音（8）

    鲁仁松亲自将三人送到了停车场，他和董悦脸色都不好看，直到即将上车离去，董悦突然开口道：“是不是他们bi你干了什么？你要是有苦衷，现在赶紧告诉警察同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