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绑匪选择把她卖了以换得减刑机会。”
闫思弦很想打个指向,可惜条件不允许,只是抬了下熊掌,“现在可以审汪彦尧了。”
汪彦尧憔悴了不少,眼睛下挂着黑眼圈,法令纹也出来了,脸上冒了不少油,妆容凌乱。
刚过去的一晚,协警在附近的招待所为她安排了一个房间,供她休息,除了暂时不能和外界联络,一切都和兰向晨一个标准。
没有审讯,没人跟她说话,她试图跟守在门外的协警沟通,问清状况,还想去看一看兰老,被委婉地拒绝了。
兰老倒是真的如释重负,跟儿子兰家言见了面,长谈一番,便沉沉睡去。
但这一晚,也足够她想明白一些事,建立起应对审讯的心理防线。
审讯室。
她虽然憔悴狼狈,却并不太慌乱。
直到见到闫思弦的那一刻。
“我们又见面了,那天多谢你在西成yào业的精彩解说,”闫思弦嘴角带笑,“还真是让我这个外行……”他斟酌着用词,“看清了不少问题。”
汪彦尧的防线瞬间崩溃。
闫思弦继续道:“西成yào业许给你什么好处?你这么替他卖命。我猜猜……你最想要的……兰老死后,新yào的研发者就是你了……医学界的爱因斯坦……这荣誉和荣誉背后的利益的确够诱人的。”
汪彦尧放在桌板上的手发着抖,这双取用试剂时精准如量器的手已经很久没发过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