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,“那走吧。”
吴端:“你哪儿来的车?”
闫思弦:“呃……我也是最近才知道,家还做汽车生意,崇岭市算是正好有业务吧,就……打了个招呼,借一辆先用着。”
吴端有点后悔问出这个问题,他应该知道,通常此类问题的答案都可以用“有钱”二字概括。
正是崇岭市华灯初上的时候,两人路过了一条夜市街,街道两旁全是卖食物的摊贩,烤串的,烤鱼的,炒海鲜的,炒粉的应有尽有。
吴端抽了抽鼻子,叹了一句真香。
闫思弦问:“你想吃?”
吴端盯着那卖啤酒的小摊,问道:“你酒量好吗?”
“干嘛突然问这个?”
“就……随便问问,上次聚餐你好像只喝了一点。”
闫思弦耸耸肩,“所以喽,酒量差,酒品还不好,据说干过喝醉酒满大街撒钱的事儿。”
吴端:“……”
崇岭市不大,两人很快找到了案宗上记录的地址。
那是位于老城区的一套平房,坐北朝南,独门独院。无论是门环,还是屋顶的瓦片,都给人深深的沧桑感。若是在旅游城市,这样的建筑兴许还会圈起来,做为旅游景点售票收费。
吴端不由多看了几眼那油漆斑驳的木头院门,随着现代化城市建设,这样的建筑真是越来越少了。
吴端敲门,总共敲了三次,每次时隔十几秒。
敲完三次,屋里没有任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