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明白吧?”
“嗯……他……”蔡亦锋迟疑了一下,终于还是道:“他可能病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是你让我们杀的那两个记者,有一个咬了维哥一口——就咬破了一点儿皮。
可谁能想到,临死那记着还发狂,说死了也不亏,肯定把艾滋病传染给维哥了。”
“什么?!”女人大惊,“那他现在……”
蔡亦锋:“我们上网查了,可以上医院打一种阻断针,也去打了。
要打好多天呢,一时半会儿也验不出来到底病了没。
维哥他……心情不太好,谁都不见。”
女人半天没说话。
蔡亦锋试探地问道:“你找我们……是有活儿吗?”
女人“嗯”了一声,听声音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蔡亦锋的问题上,只顾着喃喃道:“怪不得,怪不得完事儿他没联系我,以前都是第一时间联系我,告诉我活儿干完了。”
蔡亦锋赶紧附和:“可不是,他哪儿有心情啊。”
又过了一会,女人似乎回过神来了,终于道:“让他好好休息吧。”
蔡亦锋当然不能放过机会,赶忙继续道:“没事儿啊!维哥jiāo代了,要是有活儿,我们还继续接,万一……是吧?治病也得花钱啊……你跟他也合作挺长时间了吧,不能这个节骨眼儿上落井下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