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理解,不过……你敢走水路,心里不会一点底都没有吧?”
“不瞒你说,去的时候我们在这湖上死了好几个人。”
跟闫思弦猜想的一样,于是他又追问道:“湖里吃人的究竟是什么?”
“耳钻子。”
什么?
闫思弦没想到湖里也有那东西,吴端明明告诉过他,那是一种生活在陆地上的昆虫。
见闫思弦面露惊疑之色,邵公又解释道:“林子里也有,你们也碰着了吧?”
“碰到一些。”闫思弦道。
“这种深山老林,出什么都不新奇,我估摸着,耳钻子在山里没有天敌,所以无限繁衍,直到将山里的活物都吃光了,把周围变成一片死山。
因为没有食物,耳钻子只能自相蚕食,数量又迅速衰减。
可能有一小撮耳钻子发现湖里有鱼,这湖底下肯定跟地下河相连,便有源源不断的鱼通过地下河游进湖里——湖里的鱼是耳钻子唯一能找到的食物了。
湖里有食物,为了捕食,这些耳钻子便不断地下水去试,别看这小小的虫子,比人的适应能力强多了,人或许能学会游泳,它们——它们直接进化,有了在水里生存的能力。
至于奇怪的飞蛾,应该是跟湖里的耳钻子有某种共生关系,飞蛾诱使靠近湖面的一切东西成为湖中耳钻子的食物。不过……它们能得到什么好处,我暂时想不明白。”
对邵公这番解释,除了觉得新奇,闫思弦并不太放在心上,他更关心盗墓贼的情况。
“这趟下墓,你们怎么会跟陈水火合作?我可是深有感触,好多跟陈水火合作的人都折在墓里了。”闫思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