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看?”
“为了跟我们撒一个谎。”
闫思弦挑挑眉,示意吴端继续说下去。
“现在看来,他想包庇的并不是梁奇,而是另一个人,梁奇的同伙。
也幸亏盗墓贼让咱们抓住了,如此一来,村支书知道让盗墓贼背锅的计划就要泡汤。
现在来自首,明显丢车保帅,把杀人的事儿全推梁奇身上,这不是为了保另一个人,还能是什么?甚至,我怀疑,他早就计划好让梁奇背锅了,所以我们一下山,他就去给梁奇通风报信,让梁奇潜逃。
只要梁奇逃了,人究竟是怎么杀的,几个人杀的,还不是由着他编?……我擦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
闫思弦的眼神也没什么特别的,就是比较……慈爱?……仿佛有一种“你果然是爸爸的崽”的意思。
“有这么明显?”闫思弦挑挑眉。
吴端瞪了他一眼,“可滚吧,别让我再看见你慈祥的一面了。”
闫思弦笑笑,问道:“那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?”
吴端想了一会儿,烦躁地抬手揉着太阳xué。
“不太好办,得找到更切实的证据,证明村支书确实撒谎——至少是还有所隐瞒,才好继续审他。”
“试试暴力破局怎么样?”闫思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