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一通电话令会议氛围凝重起来。
“假疫苗的事在网上传开了——具体情况我就不多介绍了,人民网新华社已经联合发文通报,不知道的自己去看。
牵涉数百万孩子和数十万曾接种过假疫苗的成年人,全国多地都有家长在医院、疾控中心聚集,等待当地政府的说法。
我市究竟多少人接种过假疫苗,应当如何补救,卫生局和市领导正在研究。
上级领导指示我们暂时放一放手头的案子,配合市里的工作,在医院、疾控中心等地加派巡逻人手,以免发生sāo乱、bào dong……
网监科全员进入二级预警状态,对网络言论,以监控疏导为主,对个别想要借此事件煽动民众情绪的人,全国网监科联动配合,一经发现立即抓捕……”
出了会议室,刑警们脸色都不太好。
要他们去破命案,给死者讨回公道,那是天职所在,刑警们绝无二话。可是让他们给无良企业擦屁股,大家虽然还是会恪尽职守,心里终归不是滋味。
闫思弦就发现,几个家里有孩子的刑警,凑在一起讨论着自家孩子的疫苗接种情况,有人骂道:“这种人就应该游街凌迟。”
闫思弦拍拍那刑警的肩膀,“这话咱们自己人说说得了,出去可别乱说,毕竟扛着公职人员的肩章呢。”
待分配完巡逻增援任务,众人呼呼啦啦散去,办公室里只剩下吴端和闫思弦时,吴端低声问道:“你昨天去帝都,是不是跟假疫苗的事儿有关?”
闫思弦挑起嘴角笑笑,“商业机密。”
吴端翻了个白眼,“机密?你家有制yào公司,再加上你昨天说的行业洗牌,稍微想想就能猜到你干嘛去了,机密得了吗?”
闫思弦故作苦恼地揉着额角,“狗子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