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拳头已招呼上去。
对方来势汹汹,招招都端出要他命的架势,闫思弦的狠劲儿也被激了出来。
嘭——
噗——
闫思弦的拳头狠狠砸上那人的眼窝,虽然那人紧闭起眼睛,眼周肌肉都绷硬了,闫思弦还是感觉到,在他实打实的一拳下,那人整个眼窝都向里狠狠凹了凹。
他似乎听到了轻微的“噗嗤”一声,仿佛某种会bào浆的丸子被咬破了皮。
“啊啊啊嗷——”
歹徒惨叫一声,狂退数步,一手捂眼。受到暴击的眼睛致使他整个脑仁子都是疼的,他整个人弓起背,瑟缩着,不知道还以为闫思弦踹了他的下三路。
出于某种职业素养,即便剧痛,他另一只手还执着地握着刀。
即便握着刀,也是颤颤巍巍。
闫思弦的情况比那人稍微好点,脚筋虽没被挑断,小腿上却也留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。
血已浸湿了裤脚,闫思弦却连看一眼都顾不上,他哪里肯给对方喘息的机会,冲上前去又是两脚。
一脚将歹徒的刀子踢飞,另一脚将他整个人踹得横飞出去三四米。
刚一落地,歹徒便被闫思弦拎了起来。
“为什么害我?”闫思弦揪起对方衣领,将他拎到面对自己的角度。
歹徒放下了捂着眼的手,血水已布满了半边脸颊,使他的脸看起来格外狰狞。
“拿人钱财,替人办事。”
一句话,歹徒倒吸了两口冷气。
闫思弦眯起眼睛,“谁?”
他问出问题的瞬间,歹徒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