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端却意识到,闫思弦一定是在被人控制的情况下打出这通电话,他的表述非常隐晦,似乎是想暗示韩粟,让他去找自己求助。
可这个韩粟,不知是真的没听懂闫思弦的暗示,还是另有打算,反正他没去找吴端。
如此一来,吴端反倒觉得不透露闫思弦的境况是对的。
吴端问道:“之后呢?他又说什么?”
“他说让我停止向政府供yào。
原本今天就要把第一批yào物装车送到帝都的,合同里有写明。”韩粟翻开一份合同,指着其中一行字,给吴端看。
吴端看了一眼,的确有相关条款。
韩粟继续道:“说完这些,闫先生就挂了电话,我再打过去,关机了,我打他手机,一直都是无服务的状态……”
可不是无服务,闫思弦的手机在搏斗时摔了个稀烂。
“……我一看闫先生联系不上,就冒昧给跟我们签合同的领导打了个电话,旁敲侧击问了一下yào品运输的事,结果人家根本就没说合同有问题,让我们一切照旧。
这……这究竟怎么回事儿啊?”
吴端并不回答他,而是问道:“闫思弦有没有说过他还要打过来?”
“没,闫先生其实没说几